沉斯珩听见敲门声时，刚刚批完一迭学生的答题册。铅笔划痕在纸上留冷峻的批注，他手中还握着笔，神未收，眸沉克制，像一潭冬。

“沉老师。”校长推门而入，声音低低的，像是在试探，“麻烦您签一这张调班申请。”

他将文件递过去，两只手都握着边角，带着讨好意味。

沉斯珩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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